段宏也知道想把自己闺女说给叶长砚和梁靖程的希望渺茫,言语间便想方设法的拉近段育和这两人的关系,几人都在国子监求学,若是能结下友谊,那就再好不过了。
推杯换盏间,众人也越发的熟络了起来,然后就听段宏提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叶长砚和梁靖程都有些熟悉。
“前两日我听说定远侯府的二公子被人给退了亲。”
叶长砚听到定远侯府的时候,觉得怎么有些耳熟,仔细回忆,才想起来,年前在国子监报名的时候,跟桑狸起冲突的那人不就是定远侯府的嘛,于是他竖起耳朵仔细听,却见梁靖程似乎也听得认真,两人都相视一笑。
“定远侯可是二皇子的外家,他家的二公子还能被人给退了亲?”
箫衍开听段宏这么说,一时有些疑惑,这二皇子可是太子的热门人选,而且二皇子很会拉拢朝臣,站在二皇子这边的人可不在少数,定远侯作为二皇子的外家,居然会被人退亲,这可就有些让人意外了。
只见段宏神色有些诡异,左右打量了一番,这才压低声音说道。
“近日听外界传言,说这定远侯府的二公子金文绍,平日里放纵不羁,时常流连于烟花柳巷,近日有传言说这金二公子似乎是染上了一种怪病,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病,浑身瘙痒不止,身上已经被抓挠得血肉模糊了。”
叶长砚和梁靖程一听,心中顿时一个咯噔,当日这金文绍当众羞辱桑狸,梁靖程看不过出言制止,还跟这金文绍起了冲突,好在国子监司业康元平出面,才平息了此事,两人都差点忘记了,这金文绍当时被气不过的桑狸下了草鬼。
当时桑狸说,每到月圆之夜,被种了草鬼的人会奇痒无比,药石无医,而这样的折磨,每一个月圆之夜都会经历一次,而刚才,段宏说这金文绍身上已经被抓挠得血肉模糊了,想到这里,叶长砚和梁靖程眼前都浮现出一副可怖的画面,两人都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