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真如你所料,文绍是被人下了毒,要如何才能解了此毒?”

“回禀殿下,金二公子的情况乃是老臣生平仅见,依老臣所看,恐怕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此毒。在寻找到真正的解药之前,金二公子恐怕每月都会遭受一番这样的痛苦。”

“那你可有什么缓解他痛苦的方子?”

“殿下,服用镇静的药物,倒是可以缓解他的痛苦,但镇静的药物本身就对身体有所伤害,老臣还是建议硬抗,为了避免他伸手去抓挠对身体造成进一步的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粗布条把手脚绑起来,等待毒性发作的结束。”

看到金文绍在地上面容扭曲苦苦挣扎,二皇子的眉头也不自觉间就锁紧了。

让巴郎把覃太医送走后,偏厅里除了金文绍苦苦挣扎发出的低吟声,其他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文绍在第一次毒发前,可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或者得罪过什么人?”

良久,二皇子朝金远明发问。

“殿下,文绍的性子急躁,不像文勋那边沉稳,因此在外面和人起冲突也是常有的事,事情出了之后,我和父亲也反复询问过了文绍和小海,他们的说辞都是没有和什么特别的人起过冲突,我也派人去调查了文绍毒发前几天接触过的可疑人员,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二皇子缓缓摇摇头,拇指跟食指不断的搓动。

定远侯见二皇子不停的踱步,开口说道。

“老夫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的地方,若是对方有什么目的,那已经几个月过去了,却并没有发现这方面的迹象。若是寻仇,这样的手法似乎又不太像,思来想去,老夫觉得有两种可能最是可疑。”

二皇子和金远明都抬眼望着定远侯,就听他接着往下说。

“其一,对方是打算以这样的方式扰乱我们的心绪,对方应该清楚我们和殿下的关系,并借此让殿下心生警惕,做事变得瞻前顾后束手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