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掌声过后,便如叶长砚预料的一般,先是介绍学院领导,然后的领导讲话,然后还安排了学生代表发言。
叶长砚没想前世的流程,在现世再次看到了。
送走了祭酒和两位司业大人,接下来就是学正官发表他对学院管理的一众要求,简而言之就是要严格要求、严格管理、严格执行的“三严”方针。
今日就在明义堂听了一大堆的口号和要求,便散场了,明日开始正式授课,而叶长砚和梁靖程也正式开始了自己在国子学的求学生活。
从明义堂散场后,敖崇安便叫上叶长砚和梁靖程一道去了膳房吃饭。
“这膳房的味道和外面云峰楼比起来,差距还真不是一星半点啊。”
敖崇安尝了尝膳房的菜,摇了摇头,最近这段时间,他经常出入云峰楼,已经是云峰楼的熟客了,一下子要接受这膳房的饭菜着实有些难以下咽。
“崇安,或许是你的要求太高了些,我倒是觉得膳房的菜式还可以,起码搭配上荤素得宜,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吧。”
经历小半个下午的相处,叶长砚和梁靖程师兄弟,跟敖崇安已经混得很熟了,称呼上也不再客套,而是直呼其名了。
“改日休沐,我做东,请你们上云峰楼搓一顿。”
敖崇安说话倒是豪爽,再加上他家有权有势,又有钱,自然有其豪爽的本钱,不过叶长砚和敖崇安短暂相处这小半天下来,觉得敖崇安的确为人爽快,不似一般大家族贵公子那般,喜欢把人分作三六九等,时常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休沐那日就等着你请客!”
餐后,夜幕就要降临了,几人朝斋舍方向走,敖崇安住在戊三号房,他邀请叶长砚和梁靖程去他的斋舍坐一坐。
来到戊三号房,发现斋舍的门是半掩着的,敖崇安轻轻推开房门,就见里面一个身影背对着门,正在柜子那边收拾东西。
敖崇安清了清嗓子,发出的声音引起了正在收拾东西那人的注意,只见那人回过头来,看见叶长砚众人,忙起身介绍自己。
“樊焘,济州人,家父在山南布政司任职,因临时有事,告了假,刚刚才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