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和梁靖程听了也是点点头,就听蔡老朝钟云峰询问。

“那云峰你可还有读书科举的打算?”

“先生,你也知道,我都已经及冠了,现在可是连个童生的身份都没有,若是现在再投入到读书科举当中去,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考上个秀才呢,我这辈子是不敢奢望读书科举了。”

说着这一点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随即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之所以重新定籍,为的是将来我的子孙后代,能不受户籍限制,若是能出个举人进士什么的,也不枉费我这一番打拼,给他们争取来更好的读书条件。”

“哈哈哈……,你倒是看得开,不过这读书科举也并非男儿实现抱负的唯一出路,你能有如此豁达的心胸,何愁不能实现自己的人生抱负啊!”

蔡老对于钟云峰没能走上读书科举的路,是觉得有些惋惜的,蔡老跟钟云峰接触这一年下来,知道钟云峰是棵读书的苗子,不过钟云峰放弃读书科举,倒真的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许多读书的好苗子,考上了科举,却不一定是做官的料,整日里浑浑噩噩,不但浪费自己的光阴,甚至还可能成为了家国和百姓的一颗毒瘤。

众人就万寿县和愉州府的一些事情寒暄了一阵,话头这才来到了钟云峰此行的目的上。

听叶长砚打算把云峰楼在盛京的分号,开在国子监附近,而且叶长砚给出来的理由,钟云峰觉得非常具有吸引力。

钟云峰一向就看好叶长砚的眼光,于生意场上而言,自己所知晓的,叶长砚每回所做出的决定,几乎没有失败的先例,而且一个比一个出彩。

叶长砚这种独到的眼光,让钟云峰有些近乎盲从的信任,这也是他为什么一接到叶长砚捎来的信,便马不停蹄的直奔盛京的原因。

“于酒楼的筹备上,我是一窍不通的,所以接下来具体筹备的事宜就得由你来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