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不清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在做梦，又换上墨言的身份来寻她。

他已经信自己是在梦。

却被沐云兮直接扯开了衣襟。

这枚凤凰花印记所在的位置，毫无疑问，只有曾经救过他的兮若云才会知晓。

也是在刚才那刻他才确认……沐云兮和兮若云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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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那时候我就在想啊，你也许真的是天上的仙女，不然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仙女姐姐还救了我一命。”

“让我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

沐云兮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记得这些，又看向他锁骨下那抹红色，应该是凝婳石的作用将记忆留存穿插。

她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又成为了沐府的千金吗？”

墨言摇了摇头：“你是兮若云也好，沐云兮也罢，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我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我曾同你说不需要治病，不需要天下，不奢望心上人能伴我身侧，我害怕将你拉入深渊。”

“……可是姐姐，如果你的心意也在我，那我想了，我想要你，想要我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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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会努力活久一些，再久一些。”

墨言将沐云兮的手托起，轻蹭着她的手背。

既然第五个碎片已经找到了，剩下的就是方法，要怎么取出来，也许还是要从蛊毒解起。

“墨言。”

“嗯？”墨言传来的哼声略带嘶哑，眼神柔和地看着她，这么看就和人前的三皇子一模一样了。

沐云兮轻抬起他的下巴，说道：“刚才的……你不要误会，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墨言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沮丧，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委屈地说：“姐姐的意思是说……是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