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施咒者,这烙印......与我有共鸣。”
“它被我的情绪影响了,所以才会如此躁动,是我的原因,对不起。”
顾于欢没回应他,只是阖眼盲目在他身上蹭着,好像不这么做就浑身不爽利一般。
二人方才太过激烈,现如今两个人都是衣衫凌乱,再仔细一看,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若是此时门外突然有人走进来目睹此景,怕是很难不遐想一番。
“我想回去睡觉了,”
烙印被暂时安抚下去后,顾于欢晕乎乎地扶着额头,自顾自倒在了包厢的榻上,
“或许我应该早点听你的话,少喝一些的。”
仔细看去,他的上半身衣物很早之前就已被扯得大敞开,腰身上还留着几个被掐出来的指印,周围泛着一些淤青和红肿。
“那你先把衣服穿好,”慕羡安撇开脸,将手伸进他的衣袍里翻找了一阵,“你还有传送符吗,用传送符可以早些回去。”
顾于欢安静听完,躺在榻上恍惚了一会儿,摇头道:
“没有传送符了,最后一张今天被我用完了,我还没来得及画新的。”
“还有,我的衣服明明是你扯的,应该你帮我穿才对。”
他说着,摸索着抓住慕羡安的手,将其按压在了自己腰间烙印上:
“这枚烙印也是你刻的,既然说好了,那就今晚回去帮我解掉,一定得说话算话才行!”
“行行行,都听你的。”慕羡安无奈摇头,没有传送符只得作罢,将顾于欢从榻上拉起后,低着头专注帮他理衣服。
方才被灌了酒,一时激动之下竟忘了收力气,明知道侣的魂体与寻常人的不同,还是一不小心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一想到痕迹,难免又会想到那枚烙印。
他的耳根不由得一红,那烙印并非普通的追踪印记,而是道侣之间用于增添情趣之物,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虽说,这东西他以前也不是没给顾于欢用过,可现如今的心境与以前相比,早已是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