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棂手上微微用力，直接把格桑拉上了床，禁锢在了自己和床之间。

张起棂低头亲了亲格桑的额头，脸颊蹭了蹭格桑的侧脸，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抓住你了。”

格桑抬手捧着张起棂的脸，看着张起棂的黑眸，眯了眯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根本没有醉？”

张起棂动作顿了一下，低头亲了亲格桑的鼻尖，带着些撒娇意味地说道：“我醉了～”

接着，张起棂又啄了下格桑的唇，低声诱哄道：“不信你检查一下。”

格桑偏头躲过张起棂的吻，推了推张起棂，“你先去洗澡。”

张起棂依依不舍地用脸颊蹭了蹭格桑的颈窝，才慢慢起身。

张起棂刚下地，就又弯腰把格桑抱了起来。

格桑下意识抬手抱住张起棂的脖子，“你干嘛？”

张起棂抱着格桑朝浴室走去，“一起洗。”

……

一个小时后，

张起棂把格桑放在床上，也抬腿上了床，胳膊撑在格桑的身体两侧，低头吻上格桑的唇，然后逐渐向下……

突然，张起棂动作一顿，看向格桑心口处的印记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格桑身上属于康巴洛族标志的朱雀纹身已经消失了，代替朱雀纹身的是格桑心口处一个不规则形状的石头印记。

片刻后，张起棂低头在格桑心口的石头印记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然后，张起棂翻身把格桑揽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格桑的发顶，“格桑，你还能不能改变记忆？”

格桑习惯地抬手抱住张起棂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眼睛慵懒地半眯着，随口回道：“可以啊。”

张起棂抿了抿唇，“你……有没有想过忘掉你作为陨玉的记忆？”

“齐秋的建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格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把脸往张起棂的怀里埋了埋，轻声说道：“没必要了。”

“遗忘只不过是另一种逃避，曾经的我已经逃避过一次了。”

“现在的我……有面对一切的勇气和能力，所以我不会再逃避了。”

张起棂低头亲了亲格桑的发顶，没再说什么。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