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精会神的透过门缝观察里面,明明是很猥琐的动作在她身上却难的露出一股娇憨。
不行越看越可爱,老父亲忍不住蹲下身将她圈在怀里,脑袋轻轻的搭在小家伙肩头,蹭着她的小脸蛋。
“嘿嘿~爸爸太痒痒了,你都不刮胡子。”
被老父亲胡茬扎到的小胖团趔着身子躲避,同时将小手伸向老父亲的下巴。
摸一摸有点扎人,不过手指的皮肤比脸上厚多了,小家伙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好奇的摩挲来摩挲去。
“爸爸你把胡子直接拔掉!嘿嘿就像拔萝卜一样就不长了。”
摩挲半天她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老父亲很想问问她到底是小棉袄还是黑心棉。
“那糖糖把你剃成小光头你愿意嘛?”
小光头?那可不行!
小胖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迅捷。
“不行不行!那样糖糖就不漂亮了。”
“那爸爸如果拔掉胡子也就不帅气了,你想要一个不帅气的爸爸还是一个帅气的爸爸呢?”
选择题留给小家伙,她当然选择帅气的爸爸。
伸出小手作捧花状护住了老父亲的胡子。
靳川微微一笑又开始用胡子扎她手心。
其实从历史的角度来讲,他多少是带着点胡人血统的,身材高大毛发旺盛,不是他没有刮,而是像他这种络腮胡子脸刮的越勤快长的也越快。
目前还没到蓄胡的年龄,他只要不影响形象基本不那么勤快。
而且有了程瑜的督促,他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了。
想当年青春期刚刚开始,他就拥有一脸远超同龄人的青茬,那时候的他无比羡慕脸上干净的同学。
国人的习惯里,有父在不留须,母在不庆生的传统。
他自小就是孤儿,爷爷也去世多年,村里人对他的胡子自然没什么看法,有几个有经验的叔伯还教他打理来着。
小胖团被老父亲蹭的手心发痒,鼓着小脸蛋作出凶凶的表情,捏着两根肉乎乎的指头就要替老父亲拔掉!
“爸爸!糖糖给你把胡子拔掉嘿嘿!”
胡茬可没那么容易抓住,小家伙越拔越气,好看的小眉头逐渐皱起。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手里拿着小家伙棉帽围巾的程瑜收拾妥当出来了。
“糖糖来,姐姐给你系围巾。”
帽子小家伙可以自己戴,围巾她总是胡乱的一缠,绑一个疙瘩。
不美观就不说了还有点危险,渐渐的给小家伙系围巾就成了程瑜的活。
此时拔了半天一根都没有拔下来的小家伙气的不行,气恼的拍了一巴掌老父亲的手,跑进了程瑜姐姐的怀里。
“哈哈。”
老父亲大笑着锁上门,每次看到小家伙吃瘪他就想笑,才这么大点的人儿咋那么大气性呢。
小小受气包穿戴好装备就忘了刚刚的不愉快了,哒哒哒跑着前面,站在电梯门口念咒语。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念叨完她就等着老父亲过来帮她按电梯,等待的时间被她当做咒语释放的前摇。
等三人都进了电梯。
她又在老父亲关门前举着小手。
“芝麻关门~芝麻关门~”
电梯门关了,她喜滋滋的回头看向老父亲。
靳川和程瑜都向她报以微笑,摸着她的小脑袋,鼓励小家伙的自娱自乐。
到了地下车库灯光有些黯淡下来。
小家伙自觉的伸出手,一左一右牵住老父亲和程瑜姐姐,然后一拖二跑起来。
“嘟嘟嘟冲鸭~”
她搞怪的小奶音在空荡荡的车库里回响着,靳川和程瑜都见怪不怪了,反正自从小家伙说话流利了,她就再也没有安静过。
不管什么场合她都能找到并不怎么应景的配音,又搞怪又好笑。
其实大部分孩子都是这样,小小一只无忧无虑又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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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去了公司她能玩的也有限,但小孩子嘛,总能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游戏。
爸爸和程瑜姐姐都去忙工作了,小胖团就溜达溜达自己瞎逛。
手上闲不住的揪着棉帽顶的毛绒球甩来甩去,下一刻连接简单的棉帽被她甩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