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

他有若干年后的记忆，他当然知道现在应该选什么专业最好。

更何况他现在不能填志愿，他得先搞清楚林婉婉到底填什么学校。

林婉婉三番两次说她和陆英要考首都京大，可不知道为什么，程始总觉得以林婉婉的性格不应该大张旗鼓地告诉大家自己要考什么学校。

她每一次重复，程始就越觉得不可信。

不过没关系，不管她嘴上有没有骗人，她落在纸上的志愿表总不能骗人。

程始想好了，等大家把志愿都交了，他就要找个机会偷偷潜入到李队长办公室，看看林婉婉到底填了什么志愿。

这一次，他要万无一失。

单妙依一个人干着活，所有知青都不理她。

连程始都拿着志愿表，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来帮自己。

她越想越气，转头看向身边的那些女知青们，“你们干什么？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说我偷东西，为什么都霸凌我？”

“什么叫霸凌？”方芸抬头，冷冷地看着单妙依，“哟，原来你读过书啊，还知道霸凌？”

“那你知道贼字怎么写吗？”

听到方芸的话，单妙依脸颊本能地红了一下。

她的羞愧一闪而过，转瞬间又变得张牙舞爪起来，“你知道证据两个字怎么写吗？没有证据你就不要信口开河。”

“你要是在诬陷我，我就上李队长那里去告你！”

“你去啊！”方芸扬着下巴，“这世界上没有人规定我不能讨厌你吧，我就是不愿意和你做朋友，不想搭理你不可以吗？”

林婉婉上前拉住了方芸，“行了，别和她吵架了，自降身份。”

林婉婉淡淡地看了一眼单妙依，“没有人霸凌你，大家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