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种苦日子,回忆起都带着痛苦,更别说重新过日子。
哭可能是女性的天赋,也可能是受秦淮茹的遗传,小当的眼泪说来就来,几秒钟时间哭的眼泪鼻涕冒泡,可怜无辜道:“小姨,小姨父,你们不要我和槐花吗?我们舍不得你们,舍不得有宝有玉…”
“呜呜呜…我跟他俩约定好的,我是大姐要带着他们玩。”
秦京茹轻拍小当安抚:“怎么会不要你俩呢,我还指望你俩给我带孩子。”
饭菜上桌,秦京茹继续说搬出四合院的事:“以我俩现在的级别,可以搬进筒子楼分一套大点的房子。”
钱多才:“问题再大也不住下这么多人。”
钱家五口人,加上小当槐花总七口人,除非分两套房子。
但早有规定,筒子楼不管人多人少,一家只能分一套。
想要多分一套,需要有人结婚成家,而且工作性质达到分房条件。
很明显,小当槐花达不到分房条件。哪怕他钱多才是街道办干部也不敢乱坏规定。
毕竟,住筒子楼大多都有背景,谁敢坏规定,就给谁立规定。
秦京茹:“咱俩的工资,以及工作便利,在筒子楼旁租间房子没有半点压力。”
“搬出四合院能省去很多麻烦,不用天天跟这些人打交道,有效绝了他们的小心思。”
“免得,他们总以为同住一个大院就该对他们照顾,拿所谓邻里情道德绑架一味索取无度。”
“瞧瞧刘汪氏就是例子,黑五类家庭,你给她提供一个临工名额不知足,想要更轻松工作,还指望你帮忙找刘光齐。”
“搬出去之后,等于跟他们没有私下交际,也没有邻里情。他们来街道办公事公办按规章制度办事,敢闹事直接轰出去街道。”
钱多才慢慢扒饭认真思索秦京茹的话,想了半天最后点头同意:“我吃完饭就找何大清把租他家的房子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