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行动组组长丢尽老子的脸。前线战士打赢了,越打越勇;你打赢了,越打越怂,现在要撂挑子不干?”
“部长…”
郝山河声音哽咽的喊:“我不怕克格勃,也不怕死,我是良心难安,因为我的指挥失利,兄弟们没有丝毫迟疑执行错误的命令,他们信任我,而我却亲手送他们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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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原本不该死…他们不该死…”
“我踩着他们的尸骨血肉坐上组长这个位置,我废物无能,差点将行动组打没…”
说着,郝山河颓然跪在部长跟前,抬手抽自己耳光,嘴里不停自责懊悔:“他们原本不用死的…该死的是我,是我辜负他们的信任。”
郝山河在北边行动中的全盘指挥,部长早就知道。
一次指挥失利让行动组成员白白牺牲,造成不必要的伤亡。这是郝山河在行动中唯一一次失利。
部长以及上面的人都是经历战火,带过兵打过仗的老手,知道战场形势多变,不可能精准估测,做不到百分百正确指挥。
他们没有追责郝山河差点葬送行动组,反而对他论功行赏。
不成想郝山河自己钻牛角尖,解不开心结。
部长拉起郝山河:“你觉得良心难安,那就放下手中工作,回家调整心态缓缓。”
挥手招来司机:“把郝山河送回家,亲手交到他媳妇手里。”
送走郝山河,部长目光瞥一眼秘书,又瞥一眼牛春生。
眼神忽明忽暗,最后缓缓道:“把文件夹给我。”
秘书从公文包里拿出来,双手递到部长手里。
部长转手将文件夹送到牛春生眼前:“你在上面签字,按上面征调人手,加快行动组恢复。”
“这些人到行动组报到,你全权负责他们在四九城的安置工作。但…”
部长语气一凛,不容置疑道:“但流程的最后,必须是郝山河这个行动组组长签字。”
“找郝山河签字时,带着新兵蛋子跟郝山河这个行动组组长混个眼熟,”
“其余时间不要去打扰郝山河静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部长将“行动组组长”这几个字咬的很重,仿佛是无声的警告牛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