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的冲上前去,张开双臂抱住钟鸣。
这动作过于豪迈,让钟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青葱....青年罢了,“老板娘你不要这样,我不付钱呐。”
她将头压到了钟鸣耳朵位置的鳞甲上,说道:“带我走。”
“我拒绝,我不参和你的事情。”
她双臂环在钟鸣脖颈,趁着钟鸣不敢动弹的瞬间,伸手将茶几上的发簪重新捏在掌心。
“你不带我走,那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钟鸣:???
“干什么?你要捅死自己来威胁我?脑子是不是被熏坏掉了?”很快,钟鸣就理解了其中的逻辑关系。
“我活着,不值钱,一晚上赚的灵石一个手都数得过来,我死了,就值钱了。”她的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你应该知道,干这行的,别人想帮你赎身,那要付大价钱的,而我,死在这里,不管是不是你杀的,你都要赔上全部家底来还。”
“姚小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这是要我和你陪葬啊。”
钟鸣正在考虑有没有动手打晕她的可能性。
“是的,你是好人,所以我只能和你赌。”
“我是好人?死在我手里的家伙们听见了能笑出声。”钟鸣仔细想了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是好人。
“为什么?”钟鸣真觉得这是无妄之灾。
“因为你可以带我走。”
“我可以......啊~~”钟鸣明白了,你丫的是不是觉得,我能把鳞甲脱下来,让你穿上,然后你坐着轮椅走啊。
“那你可要大失所望了,外面的姑娘可见过我的面容。”
“揽客的?那我们就在这里站个一炷香时间。”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变形,和当时在客栈时的宫装妇人形象简直是天差地别。
钟鸣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自己一动,她真直接死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