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表示.....
正面烤完了,烤背面吧。
在角斗台边缘躺着就是这点好,没什么人往这边丢法术。
这边,有不少同道中人,有些是在暗搓搓的准备什么法术,布设阵法或者偷偷蓄力,为某个大威力的法器充能,有些在不断的游走寻找机会,观察四位筑基修士的战斗习惯和配合的默契度。
比起这些炼气期修士自己努力,让某位筑基期的攻击打偏打到他战友身上显然成效更为显着。
装死的也不是没有,有些丧心病狂的发现这些筑基期修士确实不会故意伤害他们,最多也就打飞断几根肋骨,还真有人拿着受伤战友当盾牌往上顶的,不过他们的命运就没那么好了,重伤垂死好几个。
钟鸣看似一副投降的样子,实际上经脉之内已经忙的抽不开注意力了,镇脉物在以最大的效率抚平经脉的伤势,现在这个情况,强行动手极有可能导致伤口崩裂。
你问哪个伤口?所有!
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了,在外围的人修士也越来越多,大多是被打昏了丢过来的,在外面游走的也因为看不清内部而开始朝内试探性的前进。
然后还是惨叫连连。
钟鸣静静地等待着,说实话,这场好似就是为了报复他,或者说是把要教训的一块儿丢上了这个台子。
浓雾,谁会想到在战斗教学的时候使用浓雾?观众还看得清吗?
当喧嚣声渐渐淡去,激烈的兵器碰撞声越来越淡的时候,钟鸣睁开了双眼。
外面已经不是随手一挥就能打倒三个人的拥挤环境了,那位光头壮汉需要奔跑一会儿才能逮到一个倒霉的军士了。
这是狩猎时间,也是战斗的开始。
兵在精不在多。
钟鸣已经思索了很久驱散浓雾的办法,但是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这里又热又潮湿,像是在蒸笼里一样。
他踉踉跄跄的沿着角斗场的边缘行走,很快找到了一些受伤的人。
“哎哟~~这下手真狠啊。”
“诶,兄弟,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