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小心,谨慎。”
“真坏啊你。”
几人用着不太熟练的神念传音,这一般到了金丹期才能毫无压力的自由使用。
他们偷笑着,这小子不是狂吗?不是护卫队吗?去护卫你的城墙去吧。
“走了,再拖下去显得我们无能了。”
这一声说完,其中一个男人换回了正常说话声,朝着前面大喊:“贼子休走!”
一跨步重重落在地上,用上了灵力,这一下威力惊人的践踏带来的冲击波将周围的毒雾驱散了七七八八,露出身形来。
而他们看见的,是那个男人。
钟鸣身披灰白色鳞甲,卸去了战盔露出真容,坐在了城墙上.....坐在了一具具尸体堆起来的肉山上,倒春寒插在地砖上,单手轻握,似是在摆弄一个玩具。
“哟,诸位,回来了?”
“切。”那人暗道一声晦气,这群人这么弱的吗,居然连这点时间都没撑过去。
“额,城墙....守护者,这些是我们的猎物。”
“上了城墙,就是我的,进了我的防区,死在我的枪下,于情于理都是我的军功,你说是吧,战场观测员。”
侧面高高的哨塔上,一个小洞里伸出一只手来,竖起大拇指晃了晃。
“你!”那筑基期的学生正要发作,被后面一位女生按住肩头,拉了回去。
“好好守着,若是还有敌人来,可别让他们跑了。”她“真诚”的朝着钟鸣招手。
就差把下次我赶一位筑基期敌人过来写在脸上了。
钟鸣则以一种低沉却能传遍全场的声音说道:“再为我寻些军功来。”
这时候,他的桀骜的坐姿和坐下的尸骸让他的气势拔升到了极致,散发出阵阵上位者的威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几位学生,仿佛在说:“你们真是废物啊,这点人都搞不定。”
“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