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烟道：“这一段历史，被人刻意封锁抹去了，年轻一代的修士大多都不知，而且永生教自魔君夜殇被封印魔渊后，就几乎销声匿迹，只有小股势力偶尔出没。”

“为何要刻意封锁历史？”楚林轩不解。

“也许是那段历史过于黑暗与残暴，也许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所谓永生教根本不存在，魔君夜殇乃虚构人物，而我们今天遇见的魔修，只是假冒永生教的信徒而已。”

柳寒烟自己也不确定，这一段秘辛，她是在日月宫中看到的，至于真伪，并未论证过。

“我更倾向于，永生教应该真的存在，至于所谓的魔君夜殇，最好是一个编造而出的人物，如果他真的没有死，而是被封印在魔渊中……那太危险了，在这个时代，没人能挡住其脚步。”

楚林轩不敢想象魔渊内真的封印了这等大魔王。

柳寒烟蓝衣飘飘，风华绝代，美眸中透着几分忧虑道：“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可如果为真呢？我们又该怎么办，魔修不断攻击魔渊，试图复活里面的上古人物，这是既定事实。”

“而我们今天遭遇了拥有永生咒的魔修，也是事实。”

“那不是真正的永生咒，应该只是残次咒印，对于修士的身体伤害更大，而获得的力量却小多了。”

楚林轩口吻笃定，他在苍龙神殿中看过关于永生咒的记载，这东西真要追溯源头，已经是十几万年前的事情。

“你那么确定？”

“我确定。”

眼见对方如此自信，柳寒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至少证明，永生教未必是真的死灰复燃。

很快，二人来到北山城外的平原地带。

眼前景象十分震撼，城内燃烧着烽烟，城墙已是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破旧战旗招展，沾染着鲜血。

而城外，堆满了妖兽尸骸，宛若一座座小山，血流成河，血腥味铺天盖地，十分刺鼻。

同时在死去的妖兽口中，还挂满了衣裳布条与血沫。

北山城一役，至少战死了数半守城修士，城中百姓伤亡高达十万人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