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青对他下口留有余地,都往他身上啄。
“若是他人,怕是已经瞎了眼睛了。”
花容恶狠狠的盯着大树上的赤青:“难道我还得感激它不成?”
小主,
花灼拿出药瓶倒了点药在他伤口处,然后塞好塞子放回了袖中。
“还打吗?”
说罢花灼马步一扎,摆起了一个欲将动手的姿势。
花容见状也摆起了架势。
“我已经受伤了,你总该也......”
话还没说完,轰的一声,花容往前一扑,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草地上。
“花兄,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花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柳重山蹲下身来把手指放在花容鼻尖探他的鼻息。
“算他命大,还有气,我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没想到他还能捡回一条命。”
花灼摸着下巴又咬了咬下嘴唇:“不是,这?”
“花兄,怎么处置他,他是你的仇人,你说?”
花灼蹲下身来把花容翻了过来,用手按了按他的胸脯,又把他的手腕拿起来号了一下脉。
“问题不大,柳兄你此举是为莽撞。”
柳重山看着他胸口冒出个明晃晃的东西,在月光下尤为刺眼。
便伸手一扯,原来是一只锦帕。
正好刚刚这一脚用力过猛,撞树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他便随手把这锦帕往头上一缠,在脑后打了个结。
“花兄,我是好意,这都过去两个时辰了,你们还没打完,想来这人功夫与你不相上下。”
“如果我不出手的话我怕你会吃亏。”
花灼确认了躺地上的人没有生命危险过后,起身就要离开。
“怎么?你不处理他吗?”
“随他去吧,回了。”
“行吧,你的仇人你说了算。”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绿油油的田埂上。
“你怎么慢了这么久?”
“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