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枣把陶夭夭推到了陶尚贤身边。
陶夭夭伸手握住了父亲骨节发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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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事情就是如此,一切真相都已经明了了,铃兰轩那两位姨娘的确不是杭白菊所杀。”
陶尚贤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嘴唇颤动:“都是爹不好,害你受苦了。”
“别提了,都过去了,现在坏人已经落网,爹你看怎么处置吧。”
陶尚贤思忖片刻:“东亮,将甄建,胡鹏一干人等,送入官府,官府自有定夺。”
“至于甄姨娘,待她生产之后我会将她逐出家门。”
此时,书房内外的人才渐渐散去。
陶尚贤拉着陶夭夭的手,目光空洞的虚视着前方,久久回不过神来。
“夭夭啊,自你娘去世后,爹这些年,所作所为,一件件一桩桩,尽是蠢事。”
陶夭夭笑笑:“爹,别自责了,这也不能全怪你。”
陶尚贤摇摇头:“若是她还在,就好了......”
陶夭夭扶着他的背:“爹不要难过了,人生路漫漫,向前看嘛。”
“你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好多了,过些时日,便能下地行走了。”
陶尚贤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冬枣:“冬枣,带大小姐回去休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冬枣推着轮椅往外走去。
陶夭夭示意她停下来,朝着陶尚贤道:“爹,你不去看看朱姨娘吗?”
陶尚贤一顿,片刻后:“晚点再说吧。”
对于女人,他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