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白菊发出来微弱的声音:“这不,都,都没事吗?”
少年道:“当日在大殿上,皇上要严查,是大小姐替我求情,才救了我一命,否则我现在已经死在了流放的路上了。”
六婶道:“夫人怕事情败露,就威胁我,说皇上还要继续追究,让我带着六儿回老家,可是,六儿因为这件事情,被罚了银子,我的积蓄又全花在了给六儿谋这份差事上,我们实在是没钱。”
少年六儿道:“是大小姐给了我们住处,给了我们吃食。”
陶尚贤已经气得发抖,说不出话来。
指着杭白菊,“你,你,你......”
陶夭夭步步紧逼,死死的盯着杭白菊。
“事已至此,你还不交代,我娘是怎么死的?还要我再叫人来指证你吗?”
其实关于木兰香的死,陶夭夭并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当时的府里人如冬枣娘,他们并不知道内情。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想办法逼迫她自己承认,她现在已经懵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杭白菊趴在地上抱住了陶尚贤的腿。
“老爷,我错了,表哥,表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