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前天晚上和陶尚贤的对话,他绝对不可能这么急不可耐,他本就没有要纳妾的意思。
再加上刚刚杭白菊的反应,陶夭夭确定酒菜有问题。
“冬枣,别的先不管,去善生堂,把刘大夫找来。”
冬枣闻言立即出门去了。
陶恬恬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也跟了出来。
“娘,怎么大清早的这么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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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白菊见她过来抓着她的手臂道:“恬恬,想办法叫你爹开门。”
陶恬恬不明所以,“爹好不容易旬休不用上朝,让他多睡会呗。”
说完看向陶夭夭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大姐姐你闹什么?一大早的吵得人没法睡觉,谁又招惹你了?”
陶夭夭不屑与她多说,漠然道:“一会你自然知道。”
外面吵得再厉害,木兮阁的门始终紧闭,不曾有人出入。
刘大夫来了。
“陶小姐,你这一大早的这么急着找我来,是谁生病了?”
陶夭夭对着刘大夫行了一个万福礼,“刘大夫,您先稍等片刻。”
说完伸手叩响了书房的门,“爹,您先开门吧,您只是中了有心人的圈套,不用自责,我请了大夫来,您开了门,我们很快就能把事情弄清楚。”
陶尚贤本来就头疼,再加上内心的歉疚不安,在里面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也是很烦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
杭白菊看着书案上昨夜的酒菜给田妈妈使了个眼色,田妈妈欲上前,被冬枣拦住了。
杭白菊又看向葡萄:“葡萄,去把老爷的书桌收拾一下。”
陶夭夭厉声道:“慢着。”
杭白菊慌张道:“这昨夜的东西,都馊了,本就该拿出去扔了的。”
陶夭夭上前端起酒壶倒了一点在杯子里,拿到刘大夫面前。
“刘大夫,您可能闻出这是什么酒?”
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刘大夫身上,神色各异,只有陶恬恬还没彻底醒,眼神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