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四娘关上门离开了,陶夭夭坐在桌边手托着腮,撅着嘴发呆。
这就是男人,是京城的达官贵人,是自己的未婚夫,临近婚期,跑到二百里外来这风月楼快活,所以在古代,做个有权势的男人是真特么快活,不对,任何时代有权势的男人都能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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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看她不高兴,问道:“你累了吗?累了就上床休息吧,你还生着病呢。”
陶夭夭回过神来看看他的肩,再环顾了一下这房间,只有一张床,道:“我不累,我好的差不多了,你去睡吧,你受伤了。”
花灼闻言起身把她拉了过去:“哪有大男人睡床上让女孩坐着的道理?我这点小伤根本就没事,一会我睡地上就好了。”
果然没多久真的有人敲门送了些吃的进来。
外面莺歌燕舞的陶夭夭也睡不着,于是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透过门缝她一眼就认出来哪个是萧山肃。
坐在最显眼的贵宾席上,穿着最华贵的衣裳,长着最正直的脸,搂着最漂亮的姑娘。
不过她的兴趣倒不是他,毕竟不管原身怎么样,她对这个小世子是没有半分感情的。
她愿意看台上的姑娘们跳舞,感觉比自己以前在各个剧院各个舞台看到的都要柔美。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夭夭只觉得双脚胀得厉害,花灼看她腿都在抖了还扒着门缝舍不得进来,干脆搬了个凳子放到她屁股下面:“坐着看吧。”
陶夭夭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头也没回说了声谢谢。
渐渐的,风月楼的喧嚣变得宁静了,跳舞的姑娘们也各自被配给了不同的客人。
不跳舞了,陶夭夭也没兴趣看了,把门一关,进屋准备上床。
一想到花灼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到头来还要让人家睡地上,她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你也上来吧,这床挺宽的,挤挤没问题的。”
花灼闻言忙摆手道:“不不不,那怎么行,你们中土女子把名节看得比命都重,我可不能害了你,还是你自己睡吧。”
陶夭夭心道:这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晚上了,还名节?
嘎吱一声,旁边屋里的门被打开了。
是颜四娘的声音:“古丽啊,今天晚上小世子选中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得好好伺候着,不可怠慢,知道吗?”
一个比蒸年糕还糯的女声道:“妈妈放心,世子,随我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