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镇颜四娘

花灼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颜四娘。

颜四娘接过信眼前一亮,上前拉着他的手:“你是花溪的儿子?这是她的笔迹没错了,哎呀,你长这么大了,来来来,走跟我回家去。”

颜四娘拉着他就要往街上走。

看他牵着马,马上还有个姑娘,而这姑娘一看就是中土人,问道:“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位朋友,她叫陶夭夭。四娘不住风月楼吗?”

陶夭夭立马识时务的笑着说了一句:“四娘好!”

“这里不适合你们,我带你们到我南街的小院去住,你可千万别叫你娘知道我开了这风月楼,不能说的,知道吗?答应我。”

“哦,好,我不说。”

颜四娘又转头看向陶夭夭,纳闷她咋会和花灼在一起,问道:“陶小姐是本地人?”

陶夭夭觉得不该让人知道自己正在被追杀,不然谁还敢收留她?不怕平白给自己招来祸端吗?

于是回道:“不是,我只是路过此地,碰巧遇到花公子,他看我生了病,就把马借给我骑了。”

“既然生了病就先到我的小院里住下吧,屋子多,一会我再给你找个郎中来看看。”

陶夭夭心里一阵感激,这开会所的老板娘心地还不错,乖巧的说:“谢谢四娘。”

颜四娘把他们带到了一处干净别致的小院,安排了两个房间。

昨晚没睡好,陶夭夭的头疼还没有缓解,直接躺床上就睡着了。

郎中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华灯初上,颜四娘就先去风月楼忙了起来。

郎中把完脉说只是风寒,开了副药就走了,诺大的院子就剩了他们两个人。

花灼出门抓了药,熬好之后端进屋把她叫醒:“起来喝药啦。”

陶夭夭慵懒的被扶了起来,靠在了他的身上,花灼把盛了药勺子放到嘴边吹了吹。

咻的一声之后,碗和勺子掉地上摔得粉碎,药汁溅了一地。

花灼本来是侧身坐在床上的,现在是面向她把她挡了个结实,陶夭夭感觉到有一股液体流到了她的手上,本来还在嗡嗡的头瞬间清醒。

“花灼,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