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出差,回来就传了闲话。我再跟他一起出差,会不会又有什么闲话?你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要是被人传闲话,估计一时就找不到女朋友了。”刘梅娉说。
“你倒担心别人起来,不担心自己么?”周华笑着问。
“我结不结婚都无所谓,只要过得开心就行。反正有的男生就不一样,总想生个娃来继承香火什么的。”刘梅娉说。
“后面出差,我们是三个人一起去的,人家甲方跟你们又不熟。谢明贵是主导,你当做熟悉过程。”周华说。
“啊,我以为你避嫌,就不去了。”刘梅娉笑着说。
“避嫌是避不了的,如果我不去,工作也没法进行。如果为了避嫌,导致工作受到影响,才更容易授人以柄。你现在把谢明贵叫过来,我们一起讨论下。”周华说。
过了一会儿,刘梅娉和谢明贵一起回到周华的办公室。周华跟他们讨论了一下项目的前期问题和后面推进阶段的主要要点。工作关联的事情说完之后,周华说,“后面的主要问题还跟之前一样,主要负责的是谢明贵,这个项目整体还是你的项目,你根据自己的判断,尽可能让刘梅娉多参与。”
谢明贵点点头,疑惑的说,“你不是说做不了多久么?还需要了解么?”
“我说的做不了多久,是可能呆不了两年,不打算在这里耗上自己的这一辈子,而不是现在马上走。”刘梅娉说。
两人说着话,离开了周华的办公室。到现在,谢明贵也没有忘记前天的一抱,虽然他很清楚那只是一次安慰,但仍然有些迷糊。人总是会被那些美好的东西所吸引,但有时候,那些美好的东西虽然看似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只是水中月、镜中花而已。
他现在甚至有些迷茫,是不是该像父辈一样,去找一个身份匹配的人,结婚生子。他可以住着更昂贵的房子,也更整洁和清洁的生活。但是,生活的本质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简单的生存。这些差别到底是有意义的还是无意义的呢?
他想到这些,总是没有答案;但越是这样,又越是忍不住去想。他甚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是不是可以去追求她呢?即使她看不上我,也曾经尝试过,而不是像木偶一样跟着生存的步伐前进。但是这样尝试似乎没有意义,因为不是同一类人,这样也许根本就不是尝试,而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