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序一瞬不瞬望着这些痕迹,久久没有说话,心里却很满足。
直到传来轻缓的呼吸声,陆槐序掀起眼皮,发现夏长赢不知何时睡着了,经历过高氵朝,脸庞和耳尖的红色还未消下去,薄薄的眼睑微阖,眼角泛红。
陆槐序看在眼里,心里欢喜,凑过去在夏长赢的眼角轻轻落下一吻。
按照陆槐序的性格,他要让这些痕迹在夏长赢身上能留多久就留多久,所有物就该打上标记,他一点也不愿意这些标记消失。
可他知道夏长赢不喜欢这些痕迹留在身上,不喜欢被人看到,夏长赢觉得是私密,不足为外人道。
即使再不愿,他还是起身拿了药抹到那些痕迹上。
药膏透明,指腹轻易摸匀,一层粘稠的膏体覆盖在青痕上,反射灯光,呈现出一种莹润的质感。
陆槐序愣神了几秒钟,扯了两张纸擦干净手,也不去洗了,躺下去将心爱的男朋友抱在怀里,像占有所有物那般,紧紧的,不容别人窥视一眼。
夏长赢并不知道陆槐序感慨颇多,先喝了酒,又太劳累,一觉睡到第二日太阳晒屁股。
当他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陆槐序时,感到有些惊讶,“你怎么坐这里,什么时候起床的?”
“比你早。”陆槐序讲了句废话,微笑着看着夏长赢,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与众不同。
夏长赢觉得奇怪,不过没在意,动了动腿,一阵钝痛直击心灵,“我靠!要命了。”
陆槐序一惊,跳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夏长赢什么都没穿,他上下查看,“哪里痛?我记得我很轻了,你身上没有伤啊?”
夏长赢躺着没动,心死了,真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
他抬手摸到自己的**,有气无力说:“这里,昨晚消耗太多,前面疼。”
陆槐序:“……”
“我给你抹点药吧。”
抹了药,夏长赢还瘫着不动。
罪魁祸首福至心灵,想到一个好办法,“我烤两个羊腰子给你补回来。”
于是,连着两顿饭,餐桌上都有羊腰子和莲子山药汤,日常零食也换成了黑枸杞。
这架势,是要一天就给他补回来。
关键是他也不虚啊,只不过身寸太多,有点疼而已。
夏长赢坐在沙发上,看着陆槐序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心里一阵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