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了啊同志，你们这些老同志不讲武德，车轮战我这个年轻人！再说了造军舰壳子不违法吧？”

“不是违不违法的问题，小杨你想买军舰，可以直接跟我们说嘛，没必要自己造的，这一块还是需要点经验滴，你也不是大规模爆兵，没必要嘛！”

“诶诶诶，李将军，首先，还是要说说清楚滴，是圣多美海军买军舰，不是我个人啊！然后之前我帮他们订购了那么多军舰，进度缓慢！人家等船用，所以我自己的造船厂造个壳子拉过去，他们自己去买设备装上去，补充一下数量，就这么个情况。”

我信你个鬼！你个小滑头！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肯定是有幺蛾子！

“那壳子连蒸汽轮机都没装啊，这是信不过我们的技术吗？”

“你们技术再好，卡脖子了，人家还能怎样？剩下两艘战列舰什么时候能下水啊！75型两栖攻击舰呢？52型驱逐舰又在哪里？人家黄金一飞机一飞机运过来，你们光收钱，不干活！我身为中间人，我很为难啊！我在帕特里总统面前吹过的牛逼，很多都搁浅了！”

船厂故意放缓进度，杨帆没有问过，但是能够感觉得出来。自己造壳子也是一个很好的补充，拉到没人注意的地方，装上外星科技级别的设备，无人化，不靠岸，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这么干不显眼，但是弄好之后横行四大洋完全小case！

“小杨，杨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算算你一天天的出去搞了多少事情？咱就不能缓着点吗？不要这么玩命啊！”

“我自己搞的事情，有让国家出面帮我兜底吗？我凭的是自己的本事，还全部搞成了。你们不能一边收着我抢来的钱，一边拆我的台吧！这合适吗？”

“杨总，说个不好听的，狐假虎威，狐狸心里要有数，不要把别人的畏惧完全当成自己的本事啊！”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对老李说话了，忍不住了！

“这不就是鸽子笑狐狸，我出去别人怕的是我，因为我敢开炮！老虎只是恰好在那个位置罢了，我可没有蹭流量啊！”难听的话，我也会讲啊！也敢讲！

面谈不欢而散，谁特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