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守信商场的家电主管宁静也给我打了两次电话,不断的暗示我,让我承认从他们那里调过一批货。
他还说这笔货是记在聚利公司的头上,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要证明确实从他们那里调过货就行。
当时我被他们搞蒙了,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打王浩和白艳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于是,我就给郑直打了电话,问他聚利公司那边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王浩和白艳的电话都打不通。
郑直说:“你还不知道啊?聚利公司的资金链断了,欠人家的钱还不上,仓库里的货都被人家给抢光了。”
我说:“王浩和白艳呢?资金链怎么会断啊?”
郑直说:“不知道,据说是王浩拿着公司的钱做投资给赔了,现在,王浩被关进去了,白总他们一家子也都躲起来了。”
关于聚利公司倒闭的事,郑直就给我说了这么多,具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都不清楚。
昨天晚上春花也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讲具体的原因,我也没有问她详细的情况。我们这一点倒是很相似,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聊与自己无关的事。
春花还说她现在在网上写小说,虽然不如跑业务挣的多,但是比跑业务轻松多了,最起码不用天天看别人的脸色。
我说:“几天不见,没想到你都成作家了。”
春花说:“去你的,你这是在笑话我吧!”
我说:“你都开始写书了,不是作家是啥?”
春花说她写的那些东西根本就算不上文学作品,顶多也就是个网络故事,她充其量也就是个小作者,离作家还有十万八千里远。
总之,她这一年过的还算可以吧,孩子听话,老人也都对她很好,日子就这么一天重复着一天的过着。
说完了她的事又来说我的事,她问我昨天晚上为啥喝了那么多酒,为啥会跑到她家那边,为啥会一个人趴在路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