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忍心,能给她放水的地方,他都尽量的宽和。

楼君泽看着洗研道:“你记住,保护好她,是比保护好我,更重要的事。”

洗研自然知道夏时的身份,她是乾朝最重要的人,几乎是整个乾朝的希望,保护她,确实是乾朝最重要的事情,这是殿下对自己的信重。

他郑重行礼道:“是,臣领旨!”

楼君泽从袖子里掏出个牌子,递给洗研:“记得去领两百近卫,至于新的身份,切记不可张扬。”

洗研看着手里的令牌,他这是升官儿了啊,而且还是实打实的,开心激动道:“臣定不辱使命。”

夏姑娘也开心,她愿意让相处最好的同事当自己的副手,她跟洗研最聊的来了,于是答应道:

“好,多谢殿下!”

楼君泽这下真的要走了,走了又总感觉忘了点什么,于是回头看她,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已经唠起来了,十六岁的洗研和十七岁的夏姑娘聊的欢快,似乎正伸出邪恶的爪子抓向池塘里的锦鲤,

太放肆了。

楼君泽忍不住心虚的想,自己这样放纵她,被她师父知道了怎么办?

于是蹙着眉头喊:“夏大人过来,今日迟到半天,罚俸三天。”

正满脑子红烧还是清蒸的夏时:“……”不是,老板有病啊?

他日理万机的,为什么还能想起来扣自己工资?

为什么?

??

……

淮安城外,

一处半旧的民房里,从京都千里迢迢赶来的池嫮池大人,正在筹谋他的刺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