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撇了一下嘴,“我就说嘛,这老司机有点不对,一看就不是俗人。如果司机都这气质,那你家就是深宫大内了。哼!”
上官茗茗自豪地问:“我爸这人怎么样?”眼神中有所期待。
“人挺随和,但是一看就是当官儿的,该退休了吧?”高寒翻看着手里的笔记本。
“我爸是最好的爸爸,可惜你没见过我妈,她老人家更好。你看我爸有多大岁数?”
“六十岁?”
“哈哈……你正好猜少了十岁,今年七十整。”
上官茗茗像得到大大夸奖的孩子般兴高采烈,而高寒却一片愕然……
接近晚上七点,飞机落在了珠海机场。时隔多日,一行四人又回到了最适宜居住的海滨城市。
牤蛋没有随高寒他们去上官茗茗的房子,而是依然住在拱北口岸对面的金叶大酒店,因为他有点儿事情要忙。
盗宝行动所需物品归牤蛋负责,在北京期间他就办完了,找的是东南沿海一家小厂子,在茂郭市,可以专门为客户定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牤蛋得先去茂郭市摸摸底,如果可以的话,高寒再过去。除此之外牤蛋还想进一趟澳门,去和阔别多日的越南妹幽会。他这些日子可苦够呛,只在北京和那几个东北哥们儿一起时开了几次荤,之后总跟高寒叨咕不如她的越南妹,感觉差远了。于是,请示了高寒之后,晚上九点他用护照进了澳门,跟越南妹好一翻如胶似漆。
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他又恋恋不舍地回到了珠海。他得早点休息,明天上午好奔赴茂郭市。
回到珠海,上官茗茗心里很踏实,完完全全的归属感使她着迷,在阿露去买菜的空当里,她就强烈地要求高寒爱*抚自己。
欢娱之后,这个文静的淑女连走路都哼着歌儿,翩翩起舞的样子连高寒都被感染了,也心情大好地与她琴瑟和弦。
看着这对忘情欢笑的男女穿着睡衣在走廊里进进出出,阿露先是替他们高兴,既而又替他们忧伤,拿着一本伤感小说回房间去了。
自打上官茗茗的父亲出现之后,高寒心里泛起了几层小波澜,他觉得自己对上官茗茗的亏欠更重了,负罪感一波猛似一波地冲击着他的良知。在临睡前,他反复翻看着笔记本上那句“静心为上”。看了一会儿,他对伏在自己胸口的上官茗茗说:“这字写的,太俊逸、太潇洒了,可惜呀!”
上官茗茗睁大眼睛望着他,问道:“老公,可惜什么?”
高寒轻叹一声,“可惜晚了,唉!”惆怅袭上眉头。
“什么晚了?”上官茗茗警觉起来,坐起身子追问。
高寒转了一下眼珠,换上笑容说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早二十年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我的人生就不是这个样子了。”说完再次把上官茗茗搂在怀里。
上官茗茗轻柔地用纤指划弄着高寒的胸*脯,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原来你是感慨万千呀!没关系老公,一点儿都不晚,钱就在这里,只要你肯用它还债,我们就会永远这样平安快乐的生活。今后静心为上,就会永远幸福的……”
上官茗茗还要说下去,高寒心情很激荡,把她的脸颊用力埋在自己胸口,让夜静下来。
第二天上午,牤蛋出发去茂郭市了,阿露在珠海看家,高寒和上官茗茗吃过午饭就进了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