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点开手机,裴京执也凑了过来。
江南有孤寡老人: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半夜让我刷到夜宵,还有狗粮。我这个单身狗饿了又饱,饱了又馋,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大堂搞僧:裴少这么尊贵的手怎么能带一次性手套,给我一个地址,我给裴少送金箔手套。
在下一生平胸:我跟你们都不一样,我就想知道裴少剥的虾吃了能不能长生不老。我想重金求一个,现金交易,童叟无欺。
江璇:阿鲤你别信楼上的,我刚刚在别人的朋友圈里还看到楼上在重金求子,别人给他送了个儿子,他不付钱,还问别人要钱。
薛云蔚:我也看到了。
在下一生平胸:我冤枉啊,吴少嫌弃他儿子哭得烦就把他儿子送给我,连奶粉尿布都不拿来,都要我买,我问他要钱我错了吗?
然后,一堆人在那追问“在下一生平胸”还要不要重金求子……
裴京执眼神古怪地看了一眼姜鲤。
姜鲤勉强解释,“他们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大概是因为你,才格外激动。”
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她丢人了。
裴京执硬夸:“都挺有意思的。”
唉,他只是一个不想独守空房的可怜男人。
姜鲤吃饱喝足,还剩下半碗虾肉。
在姜鲤强烈的眼神谴责下,裴京执吃完了他自己剥的虾。
他现在很想回复那位重金求子的平胸哥,他剥的小龙虾不会长生不老。
“我的姜小姐,现在可以跟我回家了吗?”
裴京执嫌弃地拎着自己的西装,那模样想走却走不了,要多惨有多惨。
姜鲤扬了扬下巴,“行吧,今晚就到这儿了,先回家吧。”
下次,她一定离家出走,才不会就吃了个宵夜。
一回到休息室,裴京执将衬衫丢进了脏衣篓里,“我先去洗个澡。”
姜鲤看得好笑,她将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后,见裴京执还没出来又去了办公室随便找了一部片子。
看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裴京执出来,她起身去敲门。
叩叩叩。
“裴京执,你还没洗好吗?”
没人回应,只有水声哗哗。
姜鲤狭促地喊话:“裴京执,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