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下身子,跪在陶妄面前,“陛下草民知道错了,草民方才所说,不过一时气话而已,草民心中实则敬畏陛下,求陛下饶过草民。”

陶妄觉得赵冰玉这样的求饶真是顺眼多了,只不过他也没有决定就要放过他,要是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他,岂不是让他觉得自己好欺负,从此蹬鼻子上脸。

何况他可不觉得赵冰玉刚才说的只是气话而已,他心中必定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因为畏惧自己,所以才改变了说辞。

赵冰玉还真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从前就因为害怕被他杀死,所以效忠他。

如今又害怕自己占有他,不过一个男子而已,竟把贞洁看到这么重要,真是可笑。

陶妄想着然后伸出手,揉捻着赵冰玉的耳垂,看着他的耳朵渐渐发红,心中微微荡漾,然后附到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你这声音真是美妙,合该在床上叫给我听。”

摸完了耳朵,他又将手探到赵冰玉的腰间。

她的腰肢纤细,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