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剑仙。”
“……说着玩的。”
“不,你别急着否认,我信你是剑仙。”
“那我也信你是郡守了。”
二人对视,沉默许久,穿着丝绸锦缎的假郡守递过一杯热茶,才道,
“我就是窝头乡里人士,早听闻你被官府逮了,思来想去,还是想来救你。”
疯男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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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从你年关前流浪到这里的时候,我便觉得你和寻常流民不同。看起来,你也有修为在身,现在世道,仗着武夫能耐都能讨一份差事,你又为何落得这般田地?”
疯男人不语,只是稍稍低下头,想回忆起一个好笑的笑话。
“宗门覆灭,只留我一人。”
“节哀,节哀。”
“说着玩的,哪里有什么宗门,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人。”
疯男人自嘲笑着,微微抬头,便听着身后有策马声传来。
正是先前公堂里的衙役。
“贼人止步,现下驴车,可免去皮肉之苦!”
出了公堂,衙役所带的杀威棒便也成了锋利刀刃,可谓气势汹汹。
但因着疯男人隔着驴车望了一眼,这田野间忽多出无数接近于无形的剑刃。
剑刃如宽阔江河,隔开乡道。
不过内壮武夫修为的衙役,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皆是被吓得呆住。
看着剑江断路,终忍不住惊骂道。
“还真他娘的是剑仙啊!”
……
驴车里,假郡守竖起了大拇指。
“剑江断路,好本事!我真没看错人!”
疯男人笑了笑,
“本事再高,又如何呢?”
自从被老姜头救回,这么休休养养,这么销声匿迹,便是五万年。
五万年,五载大世,便是沧海青天,也要改天换日。
陈远终于还是食言,他还是没能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