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在家里也是颐指气使惯了,对谁也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在她的认知里,仿佛治安局就是给她家看家护院的,灵武局就是她的保镖,都是下人。
毕竟他们家缴税了,花钱了。
骂完,女人扬起那高傲的头颅,用着不用质疑的话语说道:“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我的店原封不动地建好。”
“否则,你们就等着被投诉吧。”
“我告诉你们,我爹可是有关系的,到时候你们这身皮都得扒了……”
她的话,让在场还有些群情激奋的气氛瞬间安静,一些暴躁老哥手里的鞋子还没丢出去,就被他这句话唬得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害怕,而是感到无语。
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会忘记所谓的愤怒,甚至有些想笑,因为一个正常人突然发癫,人们会感到厌恶,但如果是一只蠢猪突然发疯,人们只会觉得过年了,是时候杀猪了。
这不仅是个蠢货,还是一个坑爹的蠢货。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一些治安官,就连这一片的一个小队长也走了过来,女人还在不停地辱骂,抱怨治安官,抱怨灵武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人上人的感觉,一张肥硕的脸上满是尖酸刻薄。
然而就在这时,啪得一声,一道清脆的耳光打断了这女人的狺狺狂吠。
上官柔收回手,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一抹白腻子目露厌恶之色。
“咦,姜姜,快拿纸巾,她的脸皮掉我手上了!”
姜清颜在一旁无语,那是脸皮吗?
不过,她还是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包纸巾递给上官柔。
那堪比墙皮的粉底,她看着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