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松一口气,祝怀砚也没有坏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还是他太能伪装?
早就料到她会彻查这个事。
这些疑惑,在她回家后尽数消散,那个一本正经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安静又乖巧,看起来根本不像能有心思做这些伪装的模样。
祝怀砚不犯病发脾气的时候,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甚至还有一点无辜。
兴许是她多想了,祝怀砚还在病愈阶段,能分出这么多心思做这些准备吗?
愿意把名下所有股份转给她,自己分文不要就挺奇葩的。
沈清沅解下外套,挂在玄关处,换好拖鞋进客厅,偌大的落地窗能看到整座城市的风光,还能看江景,助理的建议确实很不错。
家里请了两个佣人,定期清理卫生,为主人做好饭菜。
原本沈清沅想自己来,但室内面积实在太大,她一个人做得累死,索性同意祝怀砚的建议,请了佣人。
“你最近很闲。”她想起祝怀砚最近下班都很早,从不参加应酬,早早回家等她。
祝怀砚把视线从书中挪出,落到她身上。
“你要愿意,连班都可以不上。”
她手握他的一切,早已能实现财务自由,并不需要上班。
而她仍然固执地选择上班,无非是远离他,尽可能避开与他同住屋檐下的时间。
沈清沅连忙否决:“那不行,关悦需要我,我也需要她。”
“需要你到她办公室吃火锅?”祝怀砚凤眸轻眯,放下手中的财经书籍。
说着,抽出一张湿纸巾,轻轻擦拭她衣角上的油渍。
沈清沅轻咳一声:“也……不全是。”
她想起什么,对他主动提及。
“陆氏集团过两天有慈善晚宴,邀请我了。”
祝怀砚微微挑眉,眉宇间覆了层霜,阴阳怪气道:“嗯?你们好好玩,跟我没什么关系。”
沈清沅听出一股酸味。
心知他还在气建群没拉他,可也过去一个月了,记仇也不带记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