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
祝怀砚忽然有种自己真成禽兽的感觉,这种感觉古怪又陌生。
他倾身压住她的时候,她紧紧闭上双眼,犹如展翅的蝶翼轻颤,身体僵硬紧张,根本不敢动弹。
箭在弦上,他又不干了。
没忍住笑出声:“不好意思,对着尸体,我硬不起来。”
沈清沅有被侮辱到,猛地睁开双眼,脸色涨红羞愤。
祝怀砚表情一愣:“诈尸了?”
“你是不是有病?”沈清沅再也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怒骂道。
“你硬不起来,有的是人能硬得起来。”
祝怀砚脸色瞬间阴沉,一把将她从床上揪起来,将她抵在床头软垫,语气无比生硬:“你说什么?”
“除了我,还有谁对你这样过?”
秦煜?还是顾言之?
他现在有点想杀人。
沈清沅脑海一闪,想到那个所谓经不起考验的爱情,他们不是没有亲密过,只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你在想谁?”
祝怀砚神色阴戾,透出几分凶狠嗜血,呼吸不由粗重急促,揉了揉又开始发疼的脑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他抿紧唇瓣,咬牙道:“不准!”
“没有。”沈清沅莫名有些心虚,她确实被祝怀砚的话引导到别处了。
而他疑心重,她绝不可能真告诉他想到秦煜了。
尽管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