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的技巧下。
沈清沅只觉头越来越昏,迷迷糊糊地攀扶他的肩膀手臂,漂亮的眼睛水光乍现,眼眶又湿又红。
被眼前这位顶级情场玩家支配得明明白白。
等司机开到家。
祝怀砚才脱下长外套,包裹住眼前的人儿,吻了吻她唇角:“沅沅看清楚,我是谁。”
“祝怀砚。”
她的心思被眼前的男人彻彻底底打乱。
迷糊得快找要不着北。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燃烧,犹如离离草原上燎烧的火焰,越烧越烈,急着找东西扑灭这团火焰。
他纠正她:“叫阿砚。”
“阿砚。”沈清沅乖巧地回应。
大脑陷入错乱。
眼前的人是阿砚,他没有走,他留了下来,细心地教她知识,帮助她冲击清大。
他们会考上同一所大学,她会追上他的。
距离越来越近了。
想着想着,又被现实无情打败。
她没有考上清大,他也没有留下来。
沈清沅的眼眶更红了,热泪从眼角滑落,死死攥住他的衣袖,小声抽泣:“对不起,我考不上清大。”
“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她尽力靠近他了,还是不受控制的越走越远,尽管她回归镇上念书,还是未曾放弃努力,花费比班上同学还要多的精力。
可还是考不上。
在她选择跟关悦报同一个志愿的时候,才试着在心里释怀,放下祝怀砚。
她考不上清大,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从始至终,只有她在努力坚持他随口的一句未来,随口的一句理想。
他早已偏离轨道,又或者说,他从来就不在她的轨道里。
她也只能一遍遍在心里欺骗自己,安慰自己,她早就释怀了,忘记他了。
祝怀砚紧紧搂住她。
面对沈清沅突如其来的道歉,沉重又压抑,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他也只能说:“对不起。”
走是必然的。
想活下去,只能走。
他生来就是父母的负担,被无情扔弃的无用工具,无法选择出身,无法选择父母。
只有未来的路可以选。
就算再重来一万次,他还是只能选择毫不犹豫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