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他抱起,轻松占据她的位置,将她收拢在怀中,熟悉的沉香萦绕在鼻息。
祝怀砚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厉害。
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心神瞬间慌乱。
仿佛下一秒,这缕脆弱的灵魂就要跟随青烟一起飘走。
“难受怎么不给我说?”
沈清沅艰难地睁眼,羽睫沾染湿气。
“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联系你?”
她的通讯工具全部被没收。
整日被关在房间里,没有出去的可能。
她怎么联系他?
-
沈清沅病了。
私人医生得出的结论是着凉了。
给她输了一天的液,烧才开始退。
私人医生偷偷看一眼,藏在被子里的锁链,心领神会。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
祝怀砚也守了一天一夜,未曾合眼。
醒来时,私人医生刚收针,正与祝怀砚交涉,看到她醒来,叮嘱了一下注意事项。
祝怀砚淡淡应了一声,视线落到床上的人儿身上。
端起桌上的冰糖雪梨汤,准备喂她。
“喝点。”
沈清沅配合地喝下。
“好点了吗?”
祝怀砚摸了摸她额头,又转而轻抚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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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y说,如果实在厌恶,就去想美好的人和事,把那个状态表现出来就好。
所以她努力在心里去回想,以前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