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利场上争斗,自然是不能妄想会有朋友这类名词的存在。
尔虞我诈,兔死狐烹。
“Eric,你还是头一次开会这么准时。”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男人,走上来跟祝怀砚打招呼。
以往他常常迟到,今日有些反常。
祝怀砚不以为然:“当了领袖,自然要做出表率。”
说着,他和善地笑。
“都到齐了吗?准备开会。”
这抹和善经常在他面上出现,可没人不知道,他从不和善。
相反心比谁都黑,“吃人”是常有的事。
男人有些捉摸不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众人纷纷走进会议大厅,会议大门立刻被人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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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第一时间看向祝怀砚:“Eric,你这是什么意思?”
“开个会,不必这么严谨吧?”
祝怀砚面无波澜,温和地笑:“表象工作罢了,封闭的环境,才能让大家畅所欲言,不是吗?”
说完,幽幽摸出危险的黑色物件。
取出弹匣,慢条斯理地上子弹,再将弹匣插入弹匣槽。
手法娴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手枪轻轻压在桌面上,声音几近没有。
全场寂然,所有怨声轰然消散,面面相觑。
一个个坐在位置上,没人敢看祝怀砚。
而那个嚣张至极的男人,容貌英俊绝尘,五官深邃精致,身着黑色衬衫,衬衫外披了件长外套,周身散发的气场强大迫人。
他此刻就坐在地府阎王的宝座上,随时等候审判鬼魂。
微微撑起身子,双手撑在桌面上。
面容依旧带笑。
凤眸中的森冷却难以掩饰,阴森寒凉,仿佛修罗鬼魅降临世间。
“别紧张,都是自己人。”
“你们同我出来奋斗多年,革命情谊自然是有的。”
祝怀砚缓缓站直身子,身形高大挺拔,气质尊贵优雅,拿起桌上的手枪,一边走,一边把玩。
所有人背脊发凉,目光死死盯着他手里的枪支。
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擦枪走火。
“只不过,有人偷偷告知我,我们之间出了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