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希望。”她补一句。
他冷哼:“也就只有你不希望。”
沈清沅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是我?”
“只能是你。”他目光沉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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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病没好,基本全天都躺在床上休息。
直到第三天,她能舒舒服服下床活动,才知道管家被革职了。
换了个新的女管家。
祝怀砚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决定的事从不轻易动摇,说遣散就遣散。
尽管对方是服务他三年的管家,对他知根知底。
祝怀砚刚从公司回来。
一身黑色定制西装,气质斯文儒雅,领带没进客厅就被扯下,随意解两颗纽扣,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多出几分风流不羁。
他眉头紧锁,心情不大好。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上,身体也陷入柔软的沙发,微微后靠,西裤包裹的长腿随意交叠,恣意散漫,骨子里生来的优雅。
修长手指夹根香烟,飘出的烟雾笼罩他的俊颜,侧颜弧线在烟雾的遮掩下,神秘失真,深瞳幽邃似深潭。
不知在沉思什么,但绝不是什么好事。
沈清沅不想触霉头,撒腿就要跑。
奈何被他捕捉到身影。
“跑什么?”
语气幽冷,深邃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沈清沅背影僵住,讪讪回头,装难受。
“我身体不太舒服。”
祝怀砚眸光沉暗,冷哼一声:“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看到我不舒服?”
看到你不舒服。
她的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总能做出明智的选择:“身体不舒服。”
“过来我看看。”他动了动唇,泯灭烟头,从沙发站起,朝她走来。
他身形颀长高大,走近她时,莫名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上位者降临,阴影随之逼近。
沈清沅支支吾吾:“你又不是医生。”
祝怀砚隔得远,没听清。
“你说什么?”
她连忙改口,胡乱回答:“你对我真好。”
祝怀砚摸摸她的额头,没有烧了,加上补了两天营养,气色也好不少。
他笑了笑:“我还没做什么,你就觉得我好了。”
这下沈清沅答不上来了。
祝怀砚毫不留情地吐槽:“口是心非。”
不过这两天,她在家里倒是很乖,没有再对他做出抵抗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