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沅听后,只觉得嘲讽。
神经病。
他们从来就没有恋过,哪来地下恋这种说法?
祝怀砚的跑车停在公司附近的停车带,深蓝色阿波罗IE酷炫显眼,偶有路人看到,偷偷拿出手机拍下来。
今天他自己开车。
有点奇怪,以往都是司机接送。
沈清沅盯着他那双操纵方向盘的手,手指修长干净,指节纤细白皙,骨骼如玉,手背青筋纵横交错。
莫名闪过一些奇怪邪恶的画面。
她脸色蹭地难看,涨红羞愤。
耳边传来男人磁性的低笑声:“喜欢吗?”
嗓音仿佛夹带电流,窜进她的身体,鸡皮疙瘩疯狂滋长。
调侃般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些浪荡。
而他在外又是禁欲感十足,清高尊贵的斯文君子形象,落差感极为强烈。
“不喜欢。”沈清沅想都没想,干脆地回答。
祝怀砚深眸潜藏笑意,薄唇轻掀:“不喜欢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她的神情非常不自在,藏在袖里的手指微微蜷曲,指甲碰了碰手心,又松开。
他饶有兴致:“我还没说是什么。”
“你就不喜欢。”
沈清沅气堵,咬唇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我指的喜欢是车,你指的不喜欢是什么?”
一本正经的口吻,无辜纯良,完全让人生不出邪念。
倒显得邪恶的人是她了。
沈清沅小脸越来越红,红得快要滴出血,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我指的也是车。”
身旁的男人低笑出声。
嗓音十分好听,清润沉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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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家私人会所,大厅富丽堂皇,正中央吊着一盏水晶琉璃吊灯,装潢金灿灿的,一般是主人接待亲朋贵客的专用场所,私密性极强。
接待员站成两排,早早在门口等候。
见他们到来,齐刷刷鞠躬,接待他们入场。
“祝先生里面请。”
沈清沅从没见过这阵仗,搞得跟总统出行似的,相当不适应。
比起她的紧张,祝怀砚淡定自如,从容得像回了自己家似的。
眼神随意轻扫一圈,难以掩饰的嫌弃,薄凉的唇瓣张合:“很土,全拆了。”
沈清沅跟在他身后,尴尬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