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只当没听到,快走几步将她一拦,“姑娘貌美心善,别和我这眼皮子浅的一般见识。”
三言两语,这高帽子就双手给献上了。
曲落星话说出了口,心里也痛快了,斜睨了一眼宝山,道:“到底男女有别,劳烦您给弄点温水来,喂老人家喝点?”
宝山一听,这容易啊,点头如捣蒜,“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了。厨房炉子上备了热水,姑娘自己去打了洗洗,早点歇息。”
曲落星蹙眉,这人没事怎么尽关心别人歇息?该管的不敢管,尽瞎操心。
到了樱桃屋子前停下,艾草烧的差不多了,翠儿按她的吩咐,把门打开了一点。
翠儿坐在桌子旁,脑袋一耷一耷打着盹儿。
曲落星心道,这翠儿比宝总管有人情味多了,是个好姑娘。
将门推开,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她肩头,道:“翠儿,回屋里去睡。这里没什么事了。”
翠儿被惊得整个人一激灵,睁着惺忪的眼道:“什么事?怎么了?”
曲落星一笑,“瞧你,都睡迷糊了。晚上天冷,别受凉了,回你屋里去睡。”
翠儿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道:“那我睡觉去了,姑娘也早点睡。”
话落忍不住困意,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起身出去了。
曲落星到床前又看了一眼,樱桃脸上出了些汗,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鬓角。脸色稍有好转,许是伤口疼,眉头皱着。
明天该想什么办法,帮樱桃拿到治跌打损伤的药?宝总管这里怕是行不通,其实,他选择明哲保身也没有错。
枪打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