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北垣的地界,慈父笛飞声就开始担心两个孩子,愁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安安心吧,在孤山派待上个把月,安安和满满一定放飞了自我。”上官浅觉得自己都能猜到,要是过一段时间,能看到两个什么样的孩子。
“你想想,我把满满放在孤山派,表哥他又不是脾气软的,正好治一治她,省得成日里面撒娇吃糖,她哥哥都要变成她的小厮了。”
笛飞声不这么觉得,小姑娘可可爱爱,不是极其惹人疼吗,他觉得正正好啊。
想要辩上两句,可是上官浅的都是事实。
好吧,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也别心疼,好好的练练,自己手上有功夫,满满也是要自立自强的,之后做一个像你一样的侠士,杀遍天下无敌手。”
“好啊,杀遍天下无敌手!先前我要带着满满练武,她总是找各种借口逃跑,可惜我狠不下心。”
“你对他们俩总是怪心软的,安安小时候对你一哭,你就手足无措。”
小孩子是最聪明的,知道上官浅和笛飞声两人比起来,对谁撒娇有用。
上官浅和笛飞声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想让孩子有着一剑平天下的能力。
不同的就是在实现的过程中,有人软硬不吃,有人吃软不吃硬。
上官浅一上手,捧着笛飞声的脸,“飞飞,你知道自己这么心软吗?”
脸被捧着,受制于人,笛飞声想要摇头,又动不了,看上官浅明显带着调戏的眼神,一瞬间就是挪开自己的视线。
“别人都说我心硬如铁,是个狠心的人。”
其实那些江湖传言还要更加的难听,什么没心肝,狠心人,残忍嗜血。
各种腌臜的骂名,糟污的很,唯独就是没有人觉得笛飞声是一个心软的人。
就连笛飞声自己也觉得,在自小的虐待炼蛊式的成长过程中,他所谓的善都要被磨得没有影子了。
还是当局者迷,上官浅要是觉得笛飞声是传闻中的那种大恶人,早就在他醒来没多久,就一包药将人给毒死。
笛飞声的脸上闪过脆弱,他一脆弱,上官浅的心就开始痒痒。
看着笛飞声的双眼,盈润这一层水光,纤长的羽睫微颤,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将泪水落下。
怎么会看上去那么可怜可爱啊!
“飞飞,别妄自菲薄,你多好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