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把电话挂掉，叹息一声，他，真的对她有一点的怜惜吗？

一点点温暖的举动，看似是在怜惜她，但是语气中，却是莫名的冷漠。

到达T集团后，念穆下了车，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她找到了慕少凌的车。

慕少凌坐在后面的座位上，董子俊也在车里，他坐在副驾驶座上，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念穆估摸着，是找来的代驾。

“念教授，快上车吧，那些人已经在酒店等着了。”董子俊歇了一个下午，感觉好多了，露出笑容跟念穆打招呼。

念穆看着，车里的位置只剩下慕少凌旁边的位置了。

她硬着头皮，坐在车上。

慕少凌嗅到了一股香味，询问道：“你喷香水了？”

“嗯，头发也染上了酒气，我喷了些。”念穆下意识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时间不多，她也没法在外面洗个头再回来，所以便在专柜买了一支柠檬橘调的香水，往头发那里喷了喷。

慕少凌嗅着她那边传过来的香水味，不算浓郁，还算好闻，而且恰到好处的，给遮住了酒精的味道。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