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前面堵了很多人,每个人面『色』都是分外哀戚的。
阮白拨开前方的人群,僵硬的望着那断壁残垣下的狼藉。
碎石下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救护人员抬着担架上那个小姑娘,放到了稍平一点的地上,鲜血还顺着那白布一直流,一直流
因为担架上的那个小姑娘被盖着白布,看不清她的脸,但是能看到她似乎扎了两个羊角辫
从她的身形,年龄,还有那发辫来看,似乎都很符合软软的形象。
阮白捂住了嘴巴,她一直拼命的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不,她的软软不会出事的!
她那么乖巧,那么懂事,不会就这样离开自己的!
“软软,告诉妈妈,不会是你对不对?你上午的时候还说,你要给妈妈带一束玫瑰花回来,妈妈一直在等着你回家你还说,等你长大了,你想做一个舞蹈家,还想做一个画家,等你长大挣钱了,你就带着妈妈环游世界宝贝,你的愿望还没有实现,怎么可以离开妈妈?软软我的软软”
悲伤过度的阮白,像个疯子一样喃喃自语。
周围的人并没有嘲笑她的失态,反倒以同情的目光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