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杨调侃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吗?你自己花心,别认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和你一样。”
白文勋帅气甩头,“没办法,谁让这世界上的美女太多,我不好好对比一下,怎么知道谁最值得娶回家?
所谓,货比三家嘛。”
秦穆杨:“别到最后真遇上那个让你想娶回家的女人,结果人家嫌弃你情史太丰富,你个脏黄瓜。”
闻言,白文勋闻言居然认真思索了片刻。
“确实有这种可能,”他摸了摸下巴,突然眼皮子一掀,无所谓道:“可惜让我想娶回家的女人还没出现。
但我懂一个道理,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时行乐!
也就萧琢傻,这么多年守着一个宋菲雨,有什么好玩?
我想想都替你觉得亏本。”
说完,他拎起酒杯又干了,一脸的恣意潇洒。
萧琢朝他瞥了一眼,指尖随意敲着桌面,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我和她有婚约。”
“婚约?”白文勋嗤笑一声,“婚约管得了爱情吗?你真的是被你家里人荼毒不浅。”
萧琢平时在外面很维护自己家里人,此刻他却没反驳,只是莫名其妙问了个问题,“什么是爱情?”
提到这个,秦穆杨若有所思,想起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人,他盯着高脚杯里的酒红色的液体,有些出神。
过了好几秒,他才语气怅然的说:“爱情或许就是,当她望向你时,漫天星光穿透过你的心脏,当她走向你,漫天星月坠落,当她离开你时,你不再感觉到心脏的跳动。”
秦穆杨的眼神悠且长,像是透过时光看向记忆中的那个人。
当年那件事情闹得满城轰动,最后以那个女人远走他国结束。
从此成了秦穆杨心里的那道疤。
三人又喝了几杯,萧琢就被阿龙叫了出去,说是有事和他说。
阿龙全名陈龙,是萧老爷子从缅甸救回来的孤儿,从小便跟在萧琢身边长大,明面上是他的保镖,实则更像是兄弟。
萧琢离开包厢后,白文勋和秦穆杨碰了碰杯,问:“你觉得阿琢对小雨是爱情吗?”
秦穆杨声音很淡,“我从来都不觉得是。”
包厢走廊暗处,阿龙木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汇报,“萧少,那两个人交代了,说是无意中闯进小木屋的,喝多了才一时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用上刑后,还是一样的说辞。”
萧琢沉吟片刻我,问:“确定他们没有说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