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唾沫涶在李大栓脸上。
生产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分得清楚,我妈去世的时候,全队的人都来帮忙料理后事,唯独李大栓一家人没有上门。
李大栓的儿子和儿媳妇得知此事后,当天下午就跑到我家里来找我算账,并让我姐姐赔付李和平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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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哪有钱?姐姐只得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抓来抱给了他们。
“叔叔,婶婶,这只鸡你们先拿回去给和平补补身子,等我卖完草药就给你们钱。”
这对夫妇没有为难姐姐,反而在我面前劝姐姐离开这个家,不要照顾我这个累赘。
“飞凤,你这么能干,哪天我给你找个好婆家,早点嫁人算了。”
说这话的是李大栓的儿媳妇,李和平的妈妈,因为她姓‘母’,又长得比较胖,所以我常在背后管她叫‘母猪’,她也是光明村的媒婆。
“婶婶,双响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对他不管不顾?再说我还小,也不想找婆家。”
“哎呀,他又不是你的亲弟弟,你操这么多心干嘛?难道还真指望他长大后娶你?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长大后也是个祸害,不如趁早……,”
我打断‘母猪’的话,“你乱嚼什么?我怎么就不是她亲弟弟了?你们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李和平的爸爸李山炮骂道:“你个小杂种,怎么不去死?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今天非打断你的手不可。”
我才不怕这个五尺大汉,他今天要是敢动手打我,明天我就要报复在他儿子身上。
姐姐却踢了我一脚,骂我不懂礼貌,白读了几年书。
“飞凤,你自己看看,就这么个东西,将来会有什么出息?听婶一句话,别管他的死活。”
“母猪,你才不是东西,你给我滚。”
李山炮伸手准备打我,姐姐的巴掌先落在我脸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额头上碰磕了一个鸡蛋大的包。
姐姐还弯腰给人家道歉,答应把那块最好的责任田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