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怪诞协会”这几个字,黄鼠明显愣了一瞬,脸上惊悚的表情一闪而过,笑呵呵的冲秦朗摇头道:“啊?我不到啊,我真不到。”
有时候,一个人对你笑并不是表现友善的标志,而是在极力掩饰着内心真的的想法罢了。
秦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他缓缓地伸出手,搭在了黄鼠那瘦弱的肩膀之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手上所施加的力道也在逐渐增加着。
"这件事可是相当重要!" 秦朗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让人瞬间结冰, "难道你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
此时,黄鼠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那原本就有些贼眉鼠眼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看上去十分滑稽。只见他呲牙咧嘴,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嘴里还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哎哟哟……秦爷饶命啊!我的真的啥都不晓得呀!"
然而,秦朗对于黄鼠的这番表演显然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手臂猛地一挥,便像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样,将黄鼠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哎呦~哎呦~”
黄鼠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一边伸出两只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肩膀,仿佛刚刚遭受了巨大的压力一般。他那双小小的老鼠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犹如两道弯弯的月牙儿,但从那缝隙之中透出来的目光却是异常锐利和精明,正紧紧地锁定在眼前的秦朗身上。
黄鼠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秦爷啊,您看您这么神通广大、英明神武,我实在好奇得很呐!您能不能稍微给我透露一点儿,您这次大费周章地寻找怪诞协会到底所为何事呀?”说完,他还不忘露出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
面对黄鼠这番试探性的询问,秦朗却只是稍稍停顿了片刻,并未立刻回答。因为他深知黄鼠此人极为狡猾圆滑,所说之话真假难辨,自己绝不能轻易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秦朗面无表情地死死盯着黄鼠,那冰冷而又犀利的目光在这漆黑如墨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突兀且令人胆寒。
被秦朗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黄鼠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升腾而起,并迅速蔓延至全身。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个儿出门没看黄历,遇到这么个丧门星,麻烦鬼,要遭。
“如果说,我要铲除这个协会呢?”
“秦爷,我虽然不知道您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我得劝你两句,有些人,真惹不得。”
很明显,黄鼠能说出这番话是没想隐藏自己知道怪诞协会,反而出言相劝,秦朗没想到这滑不溜丢的老鼠竟还有关心他的心思,语气也跟着没那么硬了。
“听你这意思,那怪诞协会,比天还厉害咯。”
黄鼠紧紧地缩着自己的脖子,就好像一只受惊的乌龟一般,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什么秘密似的。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左瞧瞧右看看,显得十分紧张和不安。不知道是因为心中藏着见不得人的亏心事,还是因为那个神秘而可怕的怪诞协会的名头实在太过吓人,以至于让这向来胆大妄为的黄鼠此刻也变得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黄鼠颤抖着身体,用极低的声音对秦朗说道:“秦爷,在春城,人家就是天!”说完,他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似乎光是提起这个名字就让他感到无比恐惧。
“那我今天便要做个孙猴子,把春城的天给搅个天翻地覆!”
秦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内心早已波澜壮阔。他可不是那种不知深浅、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事实上,他与那个令人憎恶的怪诞协会之间的矛盾已然激化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这不仅仅是因为怪诞协会残忍地掳走了喵喵所结下的深仇大恨,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秦朗心中坚守的做人之本和价值观决不允许他向怪诞协会低头服软。
在踏上修道之路的伊始,每一个修道者都会被郑重告诫:正邪对立,奋斗终生。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了秦朗的灵魂深处,成为他为人处世的准则和信念支柱。因此,无论面对怎样强大的敌人和艰难险阻,秦朗都绝不会退缩半步。
“黄鼠,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事一并告诉我,其余的,就是我跟那些人的恩怨了,我保证没有人回来骚扰你。”
黄鼠抬眼深深的看向秦朗,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秦爷,怪诞协会一直扎根在春城,只不过像您这样在官家有口饭的不知道罢了。
而我们这种跑江湖的小人物,哪个没听说过怪诞协会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