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往常让那图鲁引以为傲的奴性教育,此时却成了打他老脸的回旋镖,他恨不得一巴掌给这清洁工打死,但大敌当前,他又不好真动手,只得扯着嗓子问:“老庞呢??院子里的下人都死哪去了??”
“嘿,您老未卜先知啊,他们还真都死了。”
秦朗提拎着一个清洁工的脖子,笑着给那图了打了声招呼:“那老爷子,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密室里装小哑巴的喵喵听到秦朗那熟悉的声音,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秦朗贱贱的声音那么好听,她扯着脖子,对密室外喊了一句:“秦朗!!”
秦朗闻声,歪头越过那图鲁的身子,往密室里望了一眼,随手把已经被打晕的清洁工甩到那图鲁脚边,秦朗伸手指向密室,语气不用质疑道:“老爷子知道在东北,抓着偷狗的是什么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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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我还偶尔客串爱狗人士。”
那图鲁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秦朗,要不是看他老的跟随时要死一样,嘴里没有一颗牙,秦朗都怀疑这老头想用假牙啃死他。
“你说人都死了,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呗?您老是耳朵不行了,还是老年痴呆了?”
泷姬听着密室外的对话,秦朗那欠欠的说话方式让泷姬熟悉的很,她看了笼子里的喵喵一眼,这下知道是谁影响的谁了······
作为从建国一直活到现在的老怪物,泷姬可太擅长保命了,她敏锐度意识到,再留在这里容易翻车,不光是能不能打赢秦朗的问题,保命的第一要素就是件事不好溜之大吉,绝对不看热闹。
喵喵还想跟密室外的秦朗喊几句,却见泷姬解开衣服,一阵迷醉的香味扑面而来,喵喵只觉得精神一阵恍惚,意识昏迷的霎那,她脑中只剩下一个词——洗面奶。
那图鲁看秦朗的眼神跟看杀父仇人一样,厉声问道:“你把人都杀了?”
秦朗举起双手,赶紧澄清,丫的泼他脏水可不行:“话这么说可就到头了,我来的时候人就死光了,谁知道你活这么大岁数,造了什么孽,遭人报复了呢?”
这是灭门的仇,那图鲁脑中迅速闪过几个人影,是当年义勇军的后人?还是哪个被他祸害全家的幸存者?有血仇的人太多了,那图鲁想不过来。
那图鲁跟秦朗正对峙呢,从密室里乎的往外冒出一阵黑烟来,那图鲁先是一愣,随后狂喜的看向秦朗:“呵呵呵····泷姬也出手了,小子你今天绝对死路一条。
奴才死绝了还可以再调教,只要我能活下去,就还是人上人!!”
那黑烟来的诡异,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转眼间便在地面上铺陈开来,形成了一大片浓黑如墨的烟雾区域。这片黑烟仿佛具有某种神秘的黏性和凝聚力,静静地笼罩着大地。
与此同时,数道身影从那黑烟之中缓缓钻了出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五六个身着紫色华丽和服的女子!她们的头部被洁白如雪的麻布紧紧缠住,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这些女子身姿婀娜,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般轻盈优美,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精致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