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考虑到有段星灿在，她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空间无疑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存在，对于任何拥有思维的生物而言，都会本能地变得十分谨慎起来。

因为对方永远无法知晓，下一秒她会拿出什么东西来发动袭击。

四分钟后，清晰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沈蔻和段星灿迅速调整防备姿势。

孔恒玉嘴角渗血，右肩的衣服被撕扯掉了，上臂的臂环格外引人注目。

2089年 10月13日，凌晨05点3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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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它杀掉了吗，孔组长。”

孔恒玉目光投向沈蔻，他扶了下眼镜，似笑非笑地回应。

“你都不能，我怎么能。”

“谦虚了，我应该坐不上 A1 那种位置。”

段星灿和纪元不由自主对视一眼，这两人怎么突然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

尤其是孔恒玉一回答完，纪元总感觉沈蔻身上莫名地多了一股杀意。

略显微妙的氛围中，孔恒玉披着段星灿的外套起身解答。

“没事，就是我俩刚才都想让对方先走，仅此而已。”

段星灿知道孔恒玉话里有话，不过曲思源、庞泊还有其他那些人都在周围。

虽说他们注意力或多或少都集中在即将爆破的大楼那边，但有些话确实不方便说得太过详细深入。

这个人的空间功能是什么。

沈蔻回忆起那臂环，黑绿交错的色泽构成了一种独特的视觉效果。

虽然孔恒玉有意用别的物件对臂环进行了掩饰，但沈蔻依然能够一眼看出镶嵌着的玉石。

陈谎不在，她又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研究所的。

轰——

几架直升机在上方盘旋，大厦的结构逐渐瓦解，扬起的灰尘形成了大片灰白色的烟雾。

高昂的炮火打破了这弥漫着灰尘与混乱的氛围，每一枚都带着强大的杀伤力。

它们将那扬起的烟雾搅得更加浓烈，也让这片区域陷入到了更深层次的灾难与混乱中。

纪元，“我也想试试。”

段星灿，“你就算变成丧尸，也一发就够了。”

纪元，“滚，我他吗说试试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