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岔了,不好意思啊。”赵德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就感觉您这种遇到危机会想到员工家属安全的老板应该不会搞这种生意,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一下。要是您想做这种生意,我和我老伴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在您这帮忙了。”
“不会不会,我们现在库房里那么多值钱货,还不至于盯上那种生意。”弓长伟摆摆手,“我这边还有点别的事情,就不打扰您治疗了。”
没一会儿跟车送人的劳铤就带回来了好消息。
“没有小语估计的那么严重。”劳铤回来后直接就去找了弓长伟汇报情况,“军医那边说是过度惊吓导致昏迷,所以才会呼吸微弱。现在已经醒了,不过要在那边观察一两天。”
“费用上你不用担心。”已经吃饱了饭正在啃鸡爪的杭宜春直接把话茬接了过来,“就算那边有人认出来那个不是我队里的,也会直接从我们队里的公账上走。就当顶两顿饭钱了。”
“那可不行,他又不是我们员工。”弓长伟从兜里掏出来一盒烟塞给杭宜春,“不过我挺想要这俩人手里的猎犬,要是他们好了就想直接跑你就帮我要一下。”
“放心,兄弟们肯定把人直接给你拦在院里。”杭宜春瞟了眼弓长伟手里的烟盒,感觉非常陌生,“我不要这个,你给我换个贵烟呗。”
“这个挺贵的了。”现在毕竟没有彻底到零元购时期,弓长伟也不好进了超市就随便收,“要不我多给你找两盒?”
“我说的是牌子。”杭宜春摆摆手,“高价的我可抽不惯。你去你们库房看看,以前一般价格就在十块钱,黄色盒子上面带花。”
这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才发现招财和弓长伟这俩人虽然随身带烟,并且知道大部分烟酒的价值,但十有八九是完全不会抽,只是用来求人办事的。
弓长伟听完杭宜春的描述,就直接去库房里找了一条出来。
杭宜春呢,也是十分不客气的把一整条直接用胳膊夹住,拍拍衣服就捧起零食箱出去找自己的队员分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