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变化很大，但唯一可以欣慰的是，我的心一直没变，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叶剑国的话语很平静，但其中的坚定却几乎要溢了出来。

“你的心是什么？”

叶明不由自主地问道。

“家人平安，国人幸福。”

叶剑国没有一丝的犹豫，这是他想了几十年一直在贯彻的初心。

“所以为了国家，就可以牺牲家人吗？”叶明冷冷的问道。

“我爱家人，也爱国家，这并不矛盾，我不是为了国家就可以随意牺牲家人的人。可有时候，我没得选，我如果不牺牲家人，大家全都要死。”

叶剑国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如果有一天，要你牺牲一个家人才能救所有人，你会怎么选？”

叶明不知道，他不是叶剑国，在没有真正做选择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不过，他对叶剑国的怨恨也减少了很多。

“你是他吗？”

叶剑国忽然问了一句。

“是。”

叶明只回了一个字。

“好！”

叶剑国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叶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很早，你刚来基地的时候。”

“樊大师给我的那支狂血药剂？”

“是我给他的。”

“那么我拜赖大师为师，学习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