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屑于沈沂找的借口,阿浔话语间的讽刺不言而喻,“是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担心会毁掉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形象,所以才会来干预我吧。”
“你明知道我指的并非这些。”
沈沂垂眸,垂落的发丝遮住了面容,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面容。
阿浔冷哼了一句,话语间的嘲讽和厌恶更为明显:“我只知道你背叛了我,你还将我——”
眼看着阿浔就要和沈沂争吵起来,一旁完全不不知情的木十七,忍不住回头看向了女修:“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你叫我来难道不是为了偷取栖云涧的宝藏吗?”
“我也不太清楚。”
女修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立刻上前将手搭在了沈沂是肩上,打断了他和阿浔的争执:“你不是天道盟刑司院的人么?为何会与栖云涧的邪祟扯上关系?你将我们骗来这里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对于女修步步紧逼的质问,沈沂显然不愿多说,反倒是一旁的阿浔忍不住笑出了声:“小殿下原来什么都不知情啊。”
“闭嘴!”
女修显然被阿浔这话点燃了怒火,立刻吼出了声,随后继续瞪着沈沂,打算等他的回答。
“你没事吧。”
这会儿七月与赫连羡之已经一人一边的扶起了阿浔,慕双白和季徊也已经御剑飞在了上空。
只是他们还没搞清楚情况,所以并未打算现在就下来。
而对于七月的关心,阿浔只是摇了摇头。
“不过我刚刚就想问了,”七月注视着阿浔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倒是松了口气,随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口中的‘小殿下’指得原来不是木十七,而是那个女修啊。”
“木十七?”
阿浔显然不知道木十七是谁,但是对于七月口中的女修倒是知晓:“我指的当然是风来国的那位十七公主,木千凝。”
啊?
既然木千凝都在场,那木十七是谁,难道是……?
飞剑上的慕双白听到了七月和阿浔的对话,同样他想到了玄星河与玄银河的状况,最先反应过来:“孪生子。”